這就是自取其辱的后果。
想到丫鬟們說戚驍臣一巴掌將月練扇暈死了過去,柳盈盈終于笑了,端起茶碗道:「表嫂費心了,可惜表哥不喜歡月練這樣的。」
蘇梨奇怪道:「是嗎?那表妹跟我說說,二爺喜歡什么樣的?」
柳盈盈遞給她一個驕傲的眼神。
蘇梨黯然,讓月練給柳盈盈續茶。
月練走到柳盈盈身邊,端起茶壺,低頭彎腰,就在茶水要流出來的時候,月練突然晃了一下,急忙扶住桌子才站穩。
柳盈盈皺眉。
蘇梨關心道:「你這是怎么了?」
月練臉上飛起紅暈,羞答答地道:「昨晚二爺疼奴婢疼得狠,奴婢現在腿還酸呢。」
蘇梨看戲地看著柳盈盈。
柳盈盈是個清白姑娘,乍一聽并沒有聽出這話里的虎狼之意,直到看見月練騷噠噠的樣子,柳盈盈才臉色大變,難以置信地盯著月練。
月練比蘇梨更想氣柳盈盈,柳盈盈不要臉在夫人面前耀武揚威,月練也很豁得出去,放下茶壺,月練拽住自己的領口往下扯了扯,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,上面紅痕點點,全是昨晚戚驍臣留下來的。
「不怪表姑娘瞧不起奴婢,二爺打奴婢的時候,奴婢也以為二爺厭棄我,可昨晚二爺疼了我足足五回,奴婢雖然辛苦,心里甜的很。」月練趾高氣揚地炫耀道。
柳盈盈不信!
如果是蘇梨說這話,柳盈盈還會懷疑下其中的真假,月練說得那么露骨動作這么大膽,怎么看都像是假的!
「你說這是二爺做的就是二爺做的了?」柳盈盈諷刺地道,「想誣陷二爺也要二爺承認才行,你敢與二爺對質嗎?」
月練目光變了變,仿佛心虛。
柳盈盈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。
蘇梨也轉變了態度,尷尬道:「算了,這種事情何必鬧大,二爺不要面子嗎?而且昨晚二爺喝了酒,醉醺醺的可能忘了他都做了什么。」
主仆倆越心虛,柳盈盈就越要打她們的臉,堅持道:「表嫂,不是我僭越,只是你這丫鬟血口噴人實在不懂規矩,今日不讓表哥教訓教訓她,她以后不定做出什么厚顏無恥敗壞表嫂名聲的事,關系到后宅的規矩,還是與表哥對質為好。」
蘇梨心虛地扯了扯帕子。
月練也低下了頭。
蘇梨時間算的很好,三女沒等多久,丫鬟來報,說二爺回來了。
柳盈盈見蘇梨目光閃躲,她做主道:「請二爺過來。」
門口的丫鬟看向蘇梨。
蘇梨勉強地點點頭。
月練跪到蘇梨腳下,不安道:「夫人,二爺會不會真的醉酒忘了?」
蘇梨掃眼柳盈盈,故作鎮定道:「應該不至于,你不是說二爺疼了你五回嗎?」
柳盈盈暗暗呸了一聲,五回,真能編啊,那種事雖然她也不懂,但五回肯定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