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語氣嗲嗲的,還蠻可愛的。”柏森笑起來,“給我嚇著了,要不是她叫出了我的名字,我還以為她被誰魂穿了。”
宋硯表情復雜地放開他。
柏森理了理領帶,叫他喝杯酒消消氣,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話沒聽到,臭這張臉算怎么回事。
結果人壓根不領他的情,徑直要走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回家啊?回吧回吧,那丫頭問你什么時候回家估計也是找你有事兒。”柏森甩甩手,又說,“誒我剛跟你說的節目,你去不去啊?”
宋硯丟了句:“你先去跟嘉瑞的張總說,看她讓不讓溫荔去。”
柏森立刻抗拒地皺眉,斬釘截鐵地拒絕:“你讓我去找張楚瑞?我不去。”
宋硯莫名其妙,但沒興趣追問。
“你跟那丫頭說吧,跟她經紀人說也行,就客串一期而已,難道經紀人還不能做主嗎?”
宋硯嗯了聲,算是答應下來。
柏森看他這會兒是真要走了,立刻又問:“對了阿硯。溫荔丫頭和嘉瑞的合約快要到期了吧?她有續約的打算嗎?要沒有的話要不你讓她來柏石吧,我保證,她只要肯來,條件隨便開。”
宋硯卻說:“她跟嘉瑞的張總關系不錯,應該會續約。”
“關系不錯?不可能,張楚瑞當初簽那丫頭的目的就不單純,要不是那丫頭紅得這么快,她估計早就一腳把人踢開了。”
宋硯聽他語氣堅定,不解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目的不單純?”
“……張楚瑞是我大學同學。”柏森頓了頓,有些不情愿地說,“我倆,之前在大學談過一段。”
“……”
看著宋硯臉上那一言難盡的表情,柏森聳了聳肩說:“沒辦法,跟宋寡王你不一樣,哥們魅力就這么大。一個前未婚妻,一個前女友,溫荔丫頭是個紅顏禍水,我是個藍顏禍水。”
——
溫荔從公司回來后就一直在等宋硯回來。
今天張總告訴她,游戲代言已經談得差不多了,游戲公司那邊今年剛好推出手游版,正好和端游周年慶碰在了一塊兒,談下這個代言人的含金量自不用多說,曝光量和聯動的商務活動不會少,丹姐很重視,三天兩頭飛去深城出差。
所以在等宋硯回來的空隙中,她一直在玩游戲。
攝像頭又拍不到溫荔心里在想什么,在監視器面前的工作人員看來,這是溫荔最平常的狀態,一個人在家也能閑得有聲有色,宋硯在不在家都一樣。
雖然他們節目組不干涉嘉賓們的個人行程,有時候夫妻倆各有各的工作,分開也是沒辦法的事兒,但其他嘉賓分開的時候,好歹還會時不時cue到對方,時刻提醒觀眾這是夫妻綜,到了這對,那分開就是真的分開,完全各過各的。
粉絲也都看開了,反正已經摳了四期的糖,顯微鏡眼已經練成,剩下八期只要有的摳就行。
終于宋硯回來了。
前幾期的溫荔,除非節目組臺本,否則一般聽到宋硯回來,最多就是往門口看一眼,然后繼續做自己的事兒。
工作人員沒抱希望,宋老師都沒要求她出門迎接,他們插什么手。
結果本來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溫荔卻突然坐了起來,穿上鞋走出臥室。
編導問:“溫老師想上廁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