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公司給你買出道位沒有?你人氣現在這么高,到時候不會真出道吧?”
徐例淡聲說:“不清楚。”
“你出道也行,我沒完成的唱跳夢就當你幫我完成了。”溫荔點點頭,突然笑了,“就是咱舅要氣死。”
徐例扯了扯唇角,說:“咱舅不是已經給你氣死了嗎?”
“別亂說啊,他活得好好的呢,等我試完鏡還要回趟家和他一塊兒吃飯。”溫荔終于想起今天把他叫過來單獨說話的重點,“兔崽子你回嗎?”
“怎么回?又不能請假,除非退賽。”
溫荔撇撇嘴,語氣失落:“你要是回起碼還能有個人幫我分散火力,不然他就逮著我一個人罵。”
“你讓阿硯哥陪你回去不就行了?”
溫荔愣了下,似乎沒想到這個人選:“啊?”
“你和阿硯哥結婚這么久了,他竟然一次都沒陪你回過娘家。”徐例撇嘴,跟她姐的表情一模一樣,“是他不想陪你回還是你從來沒邀請過他?”
溫荔張了張嘴,小聲說:“好像是我沒邀請過他。”
徐例表情復雜:“……你可夠沒心沒肺的,”然后又幽幽說,“阿硯哥是有多喜歡你,連這都不跟你計較?”
溫荔想起那天醉酒后的宋硯說的話,厚臉皮地說:“他很愛我的。”
徐例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,作勢干嘔了兩聲。
“走了,舅舅那邊祝你好運。”
溫荔揮手:“拜,兔崽子。”
剛摸上車門,徐例又回過頭:“姐。”
“干啥?”
“你等空下來也去澳城看看阿硯哥父母吧。”徐例說,“結婚兩年,你連自己的公公婆婆長什么樣都不知道,好意思么你?”
溫荔愣了愣,徐例以為她又要發火,說他一個做弟弟管起姐姐的事兒了。
她卻一反常態,點了點頭:“嗯,知道了。”然后拍了拍前座,對助理說,“文文,你幫我看下機票。”
文文一臉為難:“可是姐,你最近是真的忙到抽不出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