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一個男人最重要、最脆弱的東西交到了她手上。
拿捏住他的把柄,宋硯像個牽線木偶似的任她擺布,她輕了他會蹙眉,輕輕吐氣叫她別磨蹭,她重了他會悶哼,叫她別那么魯莽。
她小時候喜歡玩洋娃娃,娃娃都是女孩子,可以給長發編辮子,可以給臉上化妝,還可以給娃娃換衣服,她不喜歡玩男孩子,因為男孩子又不能涂口紅,頭發都是短短的,衣服也不漂亮。
但是宋硯不一樣。
臉蛋是萬里挑一的英俊,氣質出眾,腰窄腿長,每一個因她而沉溺的表情和喘息聲都是那么好看和生動。
十幾歲時的宋硯,冷漠寡言,孤傲清高,連笑都像是一種恩賜。
后來他當了演員,一出道就是萬眾矚目,孤傲的學長變得更加耀眼,站在了她無數次夢想過的聚光燈下,成了她羨慕和為之追趕的目標。
難以想象這樣的宋硯,竟然還是栽在了她手上,她壓根沒怎么費勁,就這樣輕易地摘下了旁人都無法靠近的、料峭陡壁上的高嶺之花。
她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一股成就感。
宋硯在她的折磨下,隱忍地嘆息:“笑什么。”
“我高興。”溫荔霸道地說,“我現在告訴你,沒什么敢不敢的,喜歡就上,我允許的。”
溫荔的手又抖了抖,她感受到他脆弱的地方突然變得兇猛起來,緊接他坐起來,反壓了上來。
宋硯抵著她的耳根,語氣滾燙:“醉鬼,玩夠了沒有?也該輪到我了吧。”
溫荔瞪眼:“還沒有!”
他一改剛剛的乖順,笑著說:“等下輪吧。”
女王還沒玩夠她的男寵,男寵就揭竿起義了。
年輕的女王撩撥得其實很到位,嫵媚中有嬌憨,但她只負責點起片片燎原的火星,又不負責滅,就是喜歡看男寵露出對她無可奈何又不得不沉溺享受的表情。
宋硯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像抱小孩似的將她抱了起來。
他只用單手撐住她的腰,溫荔生怕自己掉下去,兩只腿牢牢地巴著他的腰。
殿門大開,正好給了他另一只手可趁之機。
溫荔怎么也避不開,想閉攏,又聽到他輕聲提醒:“會掉下去的。”
然后作勢松了松手,溫荔趕緊抓緊他的衣服。
“不要不要,會把我尾椎摔裂的!”
宋硯笑了笑,繼續自己的。
“知道我剛剛是什么感覺了嗎?”他一邊動手指一邊問,“上不去又下不來,難受嗎壞蛋?”
最后兩個字咬音較重,似乎在報復她剛剛的壞心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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