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話要說:
我們這個戲的主題就是社死!男主也別想逃!天然釣系克腹黑老色批,沒想到吧宋老師
宋老師:(嘆氣)敵人太兇猛,抵抗不住
第9章入坑第九天
完了。
這下不光是她人設崩。
他人設也跟著崩了。
宋硯接吻的時候習慣掐著她下巴,拇指和食指一捏,舌尖再用力,齒關就被撬開了。
這是他自從跟溫荔開始親昵后不自覺養成的習慣,因為她經常忘記要張嘴。
修長白凈的手指撫上下巴,溫荔大感不好。
顧不得面子,她立刻大聲說:“我沒關攝像頭你冷靜點!”
宋硯立刻愣住,神色略有些呆滯。
縈繞在她周身那侵略危險的氣息瞬間消失,低沉的呼吸突然間像是被攥住沒了聲響,好半天他都沒說話。
溫荔面如滴血,伸手擋住眼,磕磕絆絆地說:“那什么,你……先起來。”
宋硯用胳膊抵著床,緩緩坐起來,仰頭看了眼天花板墻角的攝像頭。
那顯示正錄制中的小燈像是接收到感應,倏地一聲熄滅了。
大腦空白了好幾秒,他終于信了溫荔的話。
宋硯閉眼,低嘖了聲,埋怨中更多的是羞慚:“你搞什么?”
他平時對人比較冷淡,但嗓音低冽醇厚,說話也文雅,語速適中,大多時間給人溫潤斯文的感覺,很少用主觀情緒如此外放的語氣質問他人。
“節目組臺本啊。”溫荔坐起身,可憐兮兮地抱著膝蓋,“說是有攝像頭怕你不好回應,然后我就——”
然后她又開始了自己最擅長的甩鍋辯解:“都是節目組要求的,跟我無關。”
宋硯嘆了口氣。
自作孽。
換句話說就是明知前面有坑,心里有準備,眼前是誘餌,他還是往里跳了。
他當然不能因為剛剛沒控制住自己就怪溫荔,也不能怪節目組。
溫荔聽他就是嘆氣也不說話,探過頭來:“宋老師,你還好嗎?”
宋硯睇她,伸手將她的臉一把撇開,難得拋開風度,語氣冷淡:“好你個頭。”
她有些心虛,又厚臉皮地把臉轉了回來,仍堅定自己沒錯:“那你也不能怪我。”
他低聲說:“我沒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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