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硯今天神色穿了件淺色外套,柔軟的碎劉海放下來,顯得年輕散漫。
他沒理她的彩虹屁,反倒問她:“兩年了還沒忘記他?”
“肯定啊,那我能忘得了嗎?”溫荔說完這句話就看他側過臉去看風景,一臉的不想聊,努努嘴問他,“你干嘛啊?當工具人覺得委屈了還?”
宋硯側眸打量她,嗓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:“我太太把我當工具人,我不該委屈?”
“那你是不樂意幫我了?”溫荔頓時泄了氣,覺得這隊友好沒意思,“不樂意你早說啊,今天你都不用來了,在家躺著多舒服。”
明明答應過來錄節目,那就該說到做到,現在又在這兒陰陽怪氣。
還是說他嫌自己小氣記仇?
可是兩年前被罵得那么慘的又不是他,他懂個屁。
溫荔堅決自己沒錯,轉過頭去看靠自己車窗這邊的風景。
這姑娘真是——
他心里非常無奈,但又拿人沒辦法。
宋硯深吸兩口氣,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說服自己的,低聲道:“沒有不樂意。”
第10章入坑第十天
車上沒別人,只有正在開車的助理文文。
團隊其他人都坐在后面的大車里,丹姐有事,直接和他們在機場見。
文文年紀輕,聽著姐姐和宋老師的對話,怎么聽都覺得這夫妻倆不大對勁。
姐姐性格本來就傲嬌,在宋老師退一步后還是偏著高貴的頭顱不說話。
往機場去的這一路交通堵得很,車子堵在立交橋上磨磨蹭蹭耗了半小時還沒走完,溫荔打了兩把游戲,車子還沒往前開過五十米,她又只好繼續打游戲。
宋硯也在低頭看手機。
當事人可能沒覺得什么,但文文有些受不住了。
她清了清嗓子:“姐。”
溫荔沒抬頭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