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了!娘娘,足夠了!”
荷娘靠在椅背上,大口喘著氣。
柳貴妃,你想要我卑微如塵,我就讓你看到。
只是,你們都不知道,這只被你們玩弄于股掌的籠中鳥,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啞女了。
她看著那碗鮮紅的血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。
等著吧,等我出去,這朝堂,也該換換天了!
“繼續!”
荷娘咬牙,目光灼灼,盯著肖亦行吩咐道。
她深知,自己越是受折磨,柳貴妃就越是滿意。
只要柳貴妃滿意了,說不準,就能早點拿出解藥,讓葉聽白蘇醒。
這點痛,她。。。受得住的。
“娘娘,再取血的話,您受不住的。”
肖亦行跪下,言辭懇切,他知道心頭血是一個人的精魄所在。
年輕單純的武將不明白,蓮貴妃對皇上如此情深,那些人,包括自己的父親,到底為何要迫害娘娘呢?
夜色如水,靜靜流淌。
行宮里亂成一團,幾里外的碧云寺,卻是一片祥和。
禪房內,檀香燃盡,只余一縷若有似無的冷香。
忘機和尚盤膝坐在榻上,雙目緊閉,手中的佛珠卻捻得飛快,泄露了他不靜的心。
門,被悄無聲息地推開。
一道纖細的人影帶著一身的酒氣,如貓一般溜了進來,徑直走到床榻邊。
金城公主看著他清俊禁欲的側臉,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。
她俯下身,冰涼的指尖,大膽地探入他單薄的僧衣,
輕輕撫上那溫熱結實的胸膛。
忘機身體一僵,猛地睜開眼,一把攥住那只作亂的手。
“小僧已經按照公主的吩咐,在金殿上說了那些話,公主可以放過小僧,放過這碧云寺了嗎?”
他出聲,眼中沒有一絲波瀾。
金城公主輕笑一聲,毫不在意地抽回自己的手。
“放過你?”
她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宮裝外衫,隨手扔在地上,露出里面一件顏色冶艷的肚兜。
“本宮還沒夠呢。”
她欺身而上,吐氣如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