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葉聽白和寧纖纖。
寧纖纖不知為何,正拿著手帕。
此刻,她正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葉聽白的衣袖,身子幾乎要貼到他懷里去。
兩人的姿態親昵又曖昧。
“侯爺,您看這雨,把您衣裳都打濕了,仔細著涼。”
葉聽白竟然紋絲未動,也沒有推開她。
他就那么僵硬地站著,任由她動作。
目光沉沉地看著亭外的雨幕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那一瞬間,荷娘所有的委屈,羞憤,不甘,在這一刻盡數爆發。
她算什么?
一個解悶的工具?
一個被玩弄于股掌的囚鳥?
還是一個他用來短暫安置情感的棋子?
那夜夜纏綿,
那廟里的誓言,
都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么?
荷娘死死咬住下唇,直到嘗到一絲血的味道。
她突然覺得,自己又回到了從前那個瑟縮在柴房的,無人愛的小女孩。
她什么也不是。
她猛地轉身,將傘一丟,不顧一切地沖進了漫天雨幕之中。
跑!
她要跑的越遠越好!
離開這對狗男女的身邊!
亭子里,葉聽白眼角的余光,不經意捕捉到那抹決絕奔跑的身影。
心猛地一沉。
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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