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順著她的后背,一路向上,最后,精準地覆在了她被布條緊緊束縛的雪山。
荷娘的腦子“嗡”的一聲。
他的指腹,竟隔著那層薄薄的里衣和厚厚的束胸布,若有似無地摩挲著。
力道不重,卻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(fā)麻的探究意味。
荷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在試探!
他絕對是醒著的!
這個混蛋,他在裝睡!
她屏住呼吸,仔細去聽,可耳邊傳來的,依舊是那平穩(wěn)悠長,甚至還帶著點節(jié)奏的鼾聲。
荷娘覺得荒唐,被一個陌生男人在睡夢里占便宜,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。
她甚至在想,若是葉聽白知道了,會不會當(dāng)場氣得發(fā)瘋。
一想到葉聽白,荷娘的頭就更痛了。
眼看子時就要到了。
她還得想個法子溜出去,到后門去應(yīng)付那個占有欲強到病態(tài)的男人。
是了,她還要接受他的“親自檢查”。
她該怎么說?
說錢謙之睡著了抱著她不撒手?
還把手放在了她雪山?
荷娘幾乎能想象出葉聽白聽到這話后,那張俊臉會黑成什么樣子。
不行,不能說實話。
可若是不說,萬一哪天這錢謙之裝不下去,假戲真做了,她又該如何?
荷娘感受著胸前那只越來越放肆的手,心中第一次升起一個念頭。
這錢府的男人,或許比宮里那幾個,還要難馴。
夜深人靜,錢府的臥房里,燭火搖曳。
荷娘半夢半醒間,只覺一陣冷意襲來。她猛地睜開眼,首先映入眼簾的,是散落在床榻上的外衫和襦裙。
它們被隨意扔在一旁,露出她單薄的里衣。
而胸束胸布條也歪斜著,本應(yīng)緊緊纏繞的布料松開了一角,她低頭,心中驚覺完了。
她的秘密,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。
她呼吸一滯,猛地抬頭。
錢謙之不知何時已坐起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