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這么直白的解藥?
就非常的陷阱——
明晃晃地寫著:來喝我呀~
祁洛洲也是相同的判斷。
他看向?沈晚晚,把決定權交給她。
“要喝么?”
“不?”
沈晚晚搖頭。
白菱急了,“晚晚,咱們倆肯定要活一個的,我覺得你更適合……”
沈晚晚仍舊搖頭,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“我不?喝,也不建議你喝。”
既然?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白菱只能默默將后面的勸告咽進肚子里。
她猶豫了下,又道:“那……要不我喝了吧。”
沈晚晚揚起眉:“你確定?”
白菱點了下頭:“我給你們打個樣吧,看看到底是不?是解藥?”
反正就是賭。
50%的概率,賭贏了就活下來,輸了反正也沒有人救她,不?如趁著這個機會做個順水人情……
沈晚晚不贊同地搖了下頭。
“絕對不?是。”
但白菱并不相信她說的話。
徑自從祁洛洲手里接過那瓶解藥,仰頭倒進嘴里。
竟然?還是蛇草水!
她簡直喝出痛苦面具。
艱難地將這一劑解藥喝完,全島響起導演冰冷無情的通知音:
“很?不?幸,白菱服下毒藥,感染毒株,當場死亡。”
白菱:“……”
尼瑪的,運氣真背!賭輸了!
彈幕:[……]
[晚晚都說了絕對不是解藥,白菱怎么就不?信呢?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