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被關上的那一刻,我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,沿著冰冷的墻壁滑坐在地。
手不自覺地覆上小腹,那里依舊平坦,卻曾是我全部的希望。
寶寶,對不起,媽媽保護不了你。
眼淚無聲滑落。
第二天,我被謝聿桉的司機送到了謝家控股的私立醫院。
沒有陪伴,沒有安撫,像完成一項冰冷流程。
冰冷的手術器械在我身體里攪動,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。
但比身體更痛的,是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。
手術結束后,我被送回了謝家別墅,
映入眼簾的不是謝聿桉,而是兩個陌生的女傭。
“太太,先生吩咐了,為了讓您好好修養,請您暫時不要離開這間房間,也不要使用任何通訊設備。”
休養?這分明是軟禁。
他是怕我出去亂說,還是怕我想不開死了,給他謝家惹來污名?
夜里,謝聿桉帶著白依依的香水味進來。
“好好養身體,”
他聲音淡漠,
“謝家不會虧待你。”
我閉上眼,不愿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