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曦,你非要這樣嗎?”
“是你逼我的。”
我緊緊抱著團團,
“一個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能送進監獄的人,我怎么能相信你會對一夜情的對象手下留情?”
這句話似乎觸動了他。
傅則規沉默良久,終于開口:
“我父親的事情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“那是什么樣?”我追問。
但他已經恢復了往常的冷靜:
“今晚你先休息,明天我們再談。”
走到門口,他停下腳步,背對著我說:
“李曦,我若真想傷害你,你覺得自己能活到今天嗎?”
第二天清晨。
我帶著團團和圓圓下樓。
傅則規已經在餐廳等候。
他穿著簡單的家居服,正在給團團準備兒童餐具。
這一幕溫馨得幾乎讓我產生錯覺。
“坐。”
他示意面前的座位,語氣是慣常的命令式,
“關于我父親,你需要知道真相。”
我戒備地坐下,把團團和圓圓護在身邊。
“外界傳聞沒錯,是我親手送他進的監獄。”
他切著盤子里的牛排,動作優雅。
“傅家血脈是詛咒。”
他抬眼,目光銳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