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對比著,得出了結論。
“但本質完全不同。可可利亞的出發點其實是好的,而這里的地上人,純粹就是把地下的人們當成了可以隨意犧牲的牲畜。”
一股難以抑制的義憤涌上心頭。她快走兩步,與坎特并肩,對他表示了認可:“反的好,這群混蛋,就該這樣!憑什么他們就能高高在上,把別人當螻蟻!”
聽到這位“防衛軍的后裔”如此旗幟鮮明地支持自己,坎特一直緊繃的嘴角終于牽起一絲真切而欣慰的弧度。
他重重地點了下頭,仿佛星的認可,為他肩頭的重擔和犧牲的同伴們賦予了更重的分量和價值。
“我們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。”
他的語氣也帶上了一絲振奮,領著星走出通道盡頭,來到一處相對開闊、被改造為臨時安全屋的巖洞。
他走到一處被改造為了望窗口的小洞口附近,指向遠方一片被硝煙和山巒輪廓遮擋的方向。
“你看,在那一邊,戰線之后,我們已經搭建起了相對穩固的后方安全區。”
“在地上人被我們前線死死拖住,再也無法分心他顧的情況下,我們已經成功地將一大批從未踏足過地表的同胞,轉移了上去,讓他們重新呼吸到了……屬于我們溫德蘭的空氣。”
他的目光隨即轉向另一個方向,那里是敵方核心區隱約可見的、泛著能量屏障微光的輪廓,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冰冷,帶著積郁已久的恨意。
“至于那群還在負隅頑抗的家伙……”坎特的聲音沉了下來,帶著鋼鐵般的決心,“他們的末日,就快到了。”
安全屋內,一些輪換下來休息的士兵和后勤人員好奇地打量著星這個生面孔,但看到是坎特總指揮親自帶來的人,都投來了友善和探究的目光。
坎特示意星在一張簡陋的金屬桌旁坐下,自己也拉過一把椅子。
“那么,”坎特的目光重新回到星身上,充滿了期待。
“你們這次回來了多少人?帶來了什么樣的支援?是新的戰艦,還是更先進的武器技術?”
他熱切地追問,仿佛已經看到了徹底碾碎敵人的曙光。
星的心里卻咯噔一下,臉上努力維持著鎮定,后背卻差點滲出汗來。
意識到“誤會”帶來的麻煩,這才剛剛開始。
她該怎么圓這個場?難道要說“其實就我一個,而且我是來救人的,不是來幫你們打仗的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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