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握住母親的手。
“媽沒事。”
母親擠出一個微笑,“她說的也沒錯,媽以前確實沒啥本事。”
“不是的!媽,你縫的這個,比任何真正的耐克都更有價值!”
我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她這是自輕自賤!
我決不能讓她被這種言語打擊!
我的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被尊敬的人!
我媽的沉默,讓我不能忍。
她怎么可以這樣輕易地被那些惡意中傷的話語傷害?
我拿起手機,直接在家族群里了大姑劉春華。
“大姑,你嘴巴放干凈點。”
我直接打字,每一個字都帶著火氣,“我媽辛苦一輩子,為我付出所有。
她的作品被耐克總部看中,靠的是她的心意和手藝,跟我有沒有本事沒關系。
你從小看不起我們家,現在又嫉妒我們家有一點點起色,嘴里沒有一句好話。”
我繼續寫道:“你張口閉口就是錢,覺得我媽是賣慘。
請問大姑,你在我媽辛苦勞作的時候,你在我上不起學的時候,你在哪里?
現在我媽回家了,我讓她享福,你又在背后說風涼話,說她沒本事?
“我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媽媽,她用她的愛,給我縫制了最寶貴的名牌。你沒資格對她指手畫腳!”
發完這幾段話,我的心都在顫抖。
這是我第一次,如此直白地撕破臉,回擊大姑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