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祝蒙那帶著壓抑怒火與最后期盼的要求,鷹揚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保證的神色,反而更加凝重。
他緩緩搖頭,聲音低沉,沒有敷衍:
“祝蒙議員,我無法給你這個保證。”
祝蒙眼神一厲,剛要開口,鷹揚抬手制止了他,繼續說道:
“撒郎能成為黑教廷七大紅衣主教之一,并且縱橫多年,令國際社會都束手無策,靠的絕不僅僅是陰謀詭計?!?/p>
“她的實力是最基礎的保障,更重要的是,她究竟有多少保命的手段,我們至今無法完全摸清。”
“在杭城,我們面對的是一位紅衣主教和兩位超階?!?/p>
“即便如此,依舊付出了慘重代價,讓他們毫發無損地逃脫。”
“而撒郎,是比他們更狡猾、更謹慎的存在?!?/p>
“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,這一次在古都,我們布下的網,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周密?!?/p>
“我們會調動所有能動用的力量,在她計劃最關鍵的時刻,給予她以及她麾下的黑教廷勢力,最致命的打擊!”
他的語氣斬釘截鐵,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:
“我雖無法保證百分百擒殺撒郎本人,但我可以向你承諾——”
鷹揚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祝蒙臉上,帶著一種冰冷的殺意:
“除了撒郎之外,此次潛伏在古都的,所有她帶來的黑教廷核心成員、骨干教士,一個都別想逃!”
“我們要讓她在古都,變成一個真正的孤家寡人!讓她多年的心血,在此地付之一炬!”
“即便她本人僥幸逃脫,也必是元氣大傷,成為斷脊之犬,短時間內再難掀起風浪!”
這個承諾,哪怕沒能完全滿足祝蒙將撒郎碎尸萬段的最初渴望,但也足夠沉重,足夠解氣。
祝蒙死死攥著拳頭。
他明白,鷹揚說的是事實。
對付撒郎這種級別的敵人,想要畢其功于一役,確實太難。
能夠將其黨羽一網打盡,重創其根基,已是現階段所能期望的最好結果之一。
祝蒙深吸了幾口氣,強行壓下心中那沸騰的殺意,聲音沙啞地問道:
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他不再執著于立刻抓住撒郎,而是轉向更實際的問題。
聽到祝蒙終于問出“需要我做什么”,鷹揚知道,這位固執的鐵血議員已經被說服,至少暫時愿意服從更宏觀的布局。
他微微搖頭,明確說道:
“不,祝蒙議員,你不需要主動去做任何‘額外’的事情。”
祝蒙眉頭一皺,顯然對這個答案感到意外和些許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