垚靈似笑非笑的問道:“徜若真如道友所言,那黑峰山因何被燒?那蒙特內哥羅部的堂仙又是被何人所殺?”
“……”
柳玉京聞言只是笑了笑,算是默認了她口中之事確實是自己所為。
“道友看似生性憊懶,事事不關心,實則對溪山部子民的關照眾所周知。”
垚靈語氣一頓,轉而用揶揄的口吻打趣道:“面冷心熱,不外如是。”
“話雖如此。”
柳玉京莫名想到了祝千秋那個小丫頭,喟然道:“可有些人卻始終覺得柳某妖性未泯,對溪山部未安好心,如之奈何?”
“妖性未泯?未安好心?”
垚靈面色怪異的打量著他,以及立在他肩頭的那兩只小翠鳥,打趣道:“若是道友都算妖性未泯的話,那我實在不知這天下還有什么妖族算是抿滅妖性了。”
“道友過譽了。”
柳玉京啞然失笑。
天邊云霧徐行,在清風的吹拂下,垚靈身上那股獨有的清新香氣縈繞在他鼻尖,讓他口舌生津,食指大動。
不過他也并非耐不住本性之人,心中只思量著:要是有些美酒解解饞就好了。
前世他孤身一人在大城市當牛做馬,下班后偶爾會小酌幾杯米酒或黃酒,借著那股微醺的勁入眠。
此世不知是不是轉生成蛇妖之故,口腹之欲頗重,特別是睡醒前后總覺得嘴里沒滋沒味的,不甚舒服。
柳玉京突然想到祝由部的那些巫醫整日搗鼓草藥,說不定就有酒,當即目光灼灼的問道:“對了,道友的祝由部中可有酒水產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