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弟弟已經死了!潘春蘭,你不要再執迷不悟!你受賄的情節,已經是事實,你逃不過法律的嚴懲!你最好配合我們,把你弟弟的事情也交待清楚!”
“哈哈哈!”潘春蘭忽然像個瘋子一樣,放肆大笑,“我不知道!你有本事,就去下面問我弟弟好了!”
不管孟衛東怎么問,潘春蘭絕口不提潘春強的任何事情。
審訊陷入僵局。
孟衛東只得暫停審訊,并向張俊做了匯報。
張俊問道:“衛東,還真的有視頻可以證明潘春蘭受賄?”
孟衛東哂然一笑:“沒有!我誆她的!出家人才不打誆語,我又不是出家人,我是兵不厭詐!嘿嘿!我一誆她,她立馬就承認了。有了她的這份證詞,潘春蘭就逃不掉了!”
張俊凌空指了指他,笑道:“你啊,你啊!果然還得是你!”
孟衛東搖頭說道:“只是可惜了,潘春蘭并沒有交待出她弟弟犯罪的事實。”
張俊沉吟道:“潘春強一案,才是這三個案子的關鍵。可是潘春強已死,死無對癥,這卻如何是好?”
孟衛東說道:“張市長,現在潘春蘭認定她弟弟是自殺。如果能查出來,潘春強并不是自殺,而是死于他人之手,或許就可以撬開潘春蘭的嘴。”
張俊點頭道:“可是,要查明潘春強之死的真相,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!如果真的能偵破此案,那所有的疑問,也就能迎刃而解了。”
孟衛東道:“張市長,我一直都在尋找更多的蛛絲馬跡,我們已經查到,潘春強在死之前,潛逃在一家按摩會所的三樓包廂里。”
張俊驚訝的道“哦?他居然躲在一家按摩會所?難怪找不著他!”
孟衛東道:“是的,這個人很有心計,那家會所,并不是他名下的產業,而是一個名叫金浩的人所開。這個金浩,之前是放高利貸的,后來被人舉報,無法繼續經營,就開了一家按摩會所。我們查到潘春強在那家會所出入過,就找了個理由,將金浩帶回來審訊。不過金浩只承認潘春強在他會所里待了幾天,并不知道潘春強為什么會死。他還狡辯說,自己并不知道潘春強是通緝犯,所以沒犯包庇罪。”
張俊想了想,說道:“衛東,我們再來分析一下。潘春強之所以離開會所,肯定是接到了誰的口信,或者接到了誰的電話通知,多半是打算趁夜轉移,可是卻死在了半路上。那么問題來了,這個傳達口信的人,必定是潘春強極為信任的人!否則他也不會跟那個人離開會所。因為那家會所,相當于他的臨時安全屋。潘春強住在金浩的會所,別人想見到他,必須經過金浩同意。也就是說,金浩肯定見過那個傳信之人!”
孟衛東猛的起身,扭頭便朝外面沖。
張俊喊道:“衛東,你干什么去?”
“張市長,你提醒了我!我再去審金浩!”
“喂,別著急啊!我話還沒有說完!”
“張市長,等我審完金浩,再來聽你示下!”
“嘿!瞧你這急性子!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