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風也不慣著她,回罵她是個破鞋。
訂婚宴上像條狗一樣跪著求我回頭的樣子讓人惡心。
這句話點燃了林雨晴積壓已久的不干。
她冷笑,語氣充滿嘲諷鄙夷:
“我告訴你,你連顧宸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上!”
“至少他真男人,一夜六次郎,你能行嗎?”
“中看不中用的廢物!陽痿!”
蕭風徹底破防,一把掐住林雨晴脖子,死死按在墻上。
林雨晴被掐得臉色發紫,雙腳亂蹬。
旁邊的林父蕭父都嚇壞了,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狀若瘋魔的蕭風拉開。
林雨晴癱在地上咳了半天,等緩過氣,哭天嚎地。
“我后悔啊!我真的后悔死了!”
“顧宸以前對我多好,我怎么就鬼迷心竅了啊!”
她完全不顧旁人臉色,自顧自地哭喊:
“他送外賣那么累,回來還給我做飯按摩!”
“我說什么就是什么,從來沒跟我紅過臉!”
“那戒指……他說是家里最重要的東西,我怎么就給了狗啊!”
“還有樂樂,我怎么能為了討好你這個廢物讓人吃了它!”
她絮絮叨叨,用力拉扯頭發。
他們現在住在城郊的老破小里,為了點生活費都能打起來。
周圍的鄰居推開窗戶罵“神經病”。
林父和蕭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,只覺得丟人現眼。
可林雨晴什么都不顧,沉浸在自己的悔恨里,哭得撕心裂肺。
然而這一切毫無意義。
這世界上哪有后悔藥?
她后悔的,從來不是傷害了我,也不是害死了樂樂。
而是后悔自己押錯了寶,錯失了攀上顧家的機會。
后悔從可能的風光無限的顧家少奶奶,跌落成了如今泥潭里的潑婦。
訂婚宴后,我和蘇晚相處自然了許多。
一次我問她,為什么同意聯姻。
她反問我是否記得三年前慈善晚宴后花園,那個被灌醉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