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我無動于衷,急切地拉住我的胳膊:
“蕭風是林氏最重要的客戶,我爸千叮萬囑不能得罪。”
“那些應酬都是逢場作戲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“你就不能體諒我的難處嗎?”
我冷眼旁觀她情真意切的表演,只覺得格外諷刺。
要不是親眼看見她被蕭風壓在身下,我可能真就信了這套說辭。
是我之前對她太好,好到她覺得無論怎么羞辱我,
只要她回頭給個笑臉,我就會像條狗一樣搖尾原諒她。
我甩開她的手:
“別演了,你們在別墅的事我都看見了。”
她臉色一變,隨即又軟下聲音:
“那種場合難免要應付一下,你別太計較。”
說著就來扯我衣服:
“要不我現在補償你?”
我推開怒斥她惡心。
她立刻變了臉,
“給臉不要臉!一個送外賣的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?”
她一把掀翻桌上的菜,抬手給了我一個耳光,
“你以為你是誰?不過是我用膩的玩具!”
“為什么要把話說得這么清楚呢?”
臉上火辣辣的疼,讓我清醒了不少。
我不打女人,但心里的悔意翻江倒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