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夕弦烤火中……)
講真的。
耶俱矢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感覺,渾身都被溫暖包裹住,很舒服,也很安心的陌生的感覺。
因為對這位貓小姐來說,只有和夕弦在一起或者在家里和爸爸媽媽、姐姐一起才是少有的可安心之物。
如果沒有游戲,或別的什么轉移注意力,在她看來自己一個人出門什么的簡直是噩夢,想想看也知道了,世界上人那么多,總是會認識幾個的吧,然后認識完之后呢,順便介紹自家的姐姐給她——耶俱矢小姐并沒有男性的朋友——這也很合理吧,然后就是女孩子和姐姐玩去了把自己丟掉,光想想看就知道有多好笑了吧……
所以,耶俱矢小姐久而久之就不喜歡和別人來往了。
可現在她卻開始沉迷于一個外人的溫暖的懷抱……甚至感到,如果能像這樣擁抱的話,似乎再和別人來往,然后被姐姐搶也沒有什么關系了。
她悄悄睜開眼睛,然后就看到悠那溫和中帶著點心虛的表情。
“那個……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,耶俱矢?”
“……”
耶俱矢就突然有種揉揉左胸,想要止癢的沖動。
她好像突然明白悠剛才那句“只要有人陪著這都沒有關系”的意思了……
原來。
和沒有血緣的,喜歡的人在一起,是這樣令人舒服的事……她現在只覺得,就算是悠要她向姐姐宣戰,然后和他一起午睡,并且替代掉姐姐,需要背負起姐姐的怨念的最后和他結婚,她也愿意呀……
可惜悠同學并沒有要求這些。
“你能不能自己蹲著走遠點?”
他提出頗為怪異的請求。
耶俱矢:“?”
“那個……悠、你……該不會是真的、真的不行吧?”
她小聲問。
“…那倒不是,我很正常,我的身體也很健康。”悠沉默了下,“就是……我這邊的話,怎么說呢,有種『致命感』……翻譯過來的話就是……”
斟酌了下用詞。
“——我感覺我后背應該是被八舞同學她盯上了。”
耶俱矢大致愣了兩秒。
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