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。
原本充滿了擔(dān)憂的眼眸泛出喜悅,配合的放松身子,乖巧的放松下來。
耶俱矢并不是那種會很主動的擁抱『戀人』的女孩子。
但也正因如此,此刻的順從與乖巧才更為誘人。
就像一臺小被爐,長時間的被放在角落里,平時的時候她不來煩你,可你冷的時候,她就主動來找你。
暖你。
夜晚的風(fēng)很涼,火堆卻是很遠(yuǎn),夜幕把兩人遮住,乖巧的依靠使得不被察覺,于是天地間都只剩安靜,少年少女安靜的擁抱著,感受著彼此的心意。
大概是悠真的就只是想安慰一下難過的少女,但也或許是被擁抱得臉紅了的少女已經(jīng)有了勇氣。
等到這位貓小姐臉上紅的發(fā)燙,明顯已經(jīng)有些羞怯了之后,悠才遲遲的發(fā)覺這一切,把她松開。
“嗚……”
果不其然。
那紅的堪比被火燙了一樣的表情,讓終于重獲自由的耶俱矢小聲的悲鳴著,坐到了地上。然后被摟起。
她就像是剛跑完10km似的很小聲的喘著氣,把頭靠在他的懷里,不停的,輕輕的吐著熱氣。
大概喘了六秒多,她才終于緩過神,臉紅的糊涂略微散去,卻仍然羞怯的——可憐巴巴的說:
“…悠,抱那么緊干嘛呀……剛不能呼吸了啦……”
“……意外。”
悠心虛的咳嗽了聲。
怎么說呢。
剛才直覺性的感覺,應(yīng)該這么做,才能哄好耶俱矢來著……
問題是——
我干嘛要抱她?我是她姐夫來著吧?我明明可以摸頭殺啊!
悠陷入沉思。
——神代七罪小姐、神代六喰小姐、神代四糸乃小姐(四糸奈還沒身體),神代折紙小姐微笑不語。
但是,再怎么說吧。
不管悠的心里有多深思,有多迷惑這樣子的行為。
他這種行為為他自己帶來的好處都是很明顯的……
至少——
貓小姐忽然無比深刻的意識到了,“她不會被遺忘”和“他和她是一起的”“他不會拒絕她”這樣的事。
所以——雖然語氣是有點(diǎn)可憐,像被欺負(fù)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