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悠領著八舞們剛走出風待的視線范圍內,就看到夕弦湊到了他面前。
年輕的女孩穿著運動鞋,穿著熟悉的校服,歪著腦袋,看起來是在打量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奇特。”
“奇特?”
“奇特。八舞姐姐似乎也受不了壓力,要找外援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能說。”
“那你干嘛要跟我……”
夕弦用一種“你再繼續問夕弦就要出手了”的目光盯過來。
悠識趣的閉了嘴,心說你隨意吧我無所謂,反正也和我沒關系,你們的事情我根本不感興趣……
——才怪。悠先生只是心里很明白一個必然的、但不好懂的道理——有些話你不知道是好事。
知道了,可能就要復刻經典十大死法中的典中典了。
于是乎。
忽略身后的耶俱矢,悠加快了腳步,默默往前走。
在走到公路上的時候,夕弦很自然地跟上,跟著悠肩并肩的一起走。
“提問。悠喜歡旅游嗎?”
“其實不喜歡。”悠說,“覺得很無聊,因為我以前一直都很忙,有空的時候都很累,所以比起出門旅游,我還是更喜歡睡覺或者說喝杯茶呢。”
“奇異。悠喜歡茶?”
“是啊,茶可是好東西,我犯困時候就喜歡喝茶。”
“夕弦會茶藝。悠想試試嗎?”
“好啊,如果可以的話。”
“肯定。絕對可以。”
兩個人一邊走一邊保持著挺近的距離看著周圍的風景,其實沒什么可看的,說的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,看起來好像很有興趣樣子,實際上并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