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——還想說什么的話,夕弦同學(xué)就請繼續(xù)說吧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可夕弦她總覺得,她好像剛有看到,悠這家伙,臉上閃過了個……笑?
“怎么了?為什么不說話,夕弦同學(xué)。”悠沒忍住,一邊憋笑,一邊問,“沒有話嗎?那我們就各回各家?”
夕弦:“……”
更懷疑自己是被套路了的夕弦小姐臉色復(fù)雜了起來。
有一說一,如果說你真沒套路的話就不要憋笑啊?
剛把人忽悠完就直接笑出來,這會很假的誒……
她真的想直接吐槽出來。
但是憋著笑的悠真的很好。
好的讓她覺得自己被悠這家伙笑話一下也沒關(guān)系。
也不是完美啦……就是——『自然』吧?他的笑很自然。不像以往的那樣的禮貌的微笑,很正常。
所以就是自己被嘲笑一下,其實(shí)也沒有關(guān)系吧?
夕弦糾結(jié)了一小會兒,覺得作為白給——不對,是作為『附贈』的好朋友,自己要懂事點(diǎn)。
至少自己不能不給悠同學(xué)面子。
“提議。”她說,“那夕弦請悠同學(xué)喝一杯奶茶?”
“不用。我不喜歡甜食。”
“可以少加糖。”
“我知道。但這不合適。”他提醒,“我是你姐夫。”
夕弦:“……”
大概,六秒的沉默。
“…好的。”
夕弦只低低頭,就又像是沒事兒人似的眨眼睛。
“好奇。夕弦可以向悠同學(xué),問一個問題嘛?”
想了想。
“比較私人的那種。”
清冷少女輕輕的眨著眼,眼里有著光,很期待。
“可以。”悠才剛點(diǎn)頭,下一句就強(qiáng)調(diào),“但不準(zhǔn)問能不能做你戀人什么的,我是你姐夫,ok?”
“了解。那悠如果和夕弦、耶俱矢偷情,被姐姐發(fā)現(xiàn),悠是會賣掉夕弦耶俱矢,還是自己認(rèn)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