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、怎么了啦……”
耶俱矢她的語氣,不可避免的又帶上了點怯懦。
“沒事。”悠說,“你說的對,我的確是個很奇怪的人?!?/p>
“……啊?什么奇怪的人啊……”她小聲嘟囔了聲。
“就好像是一群窮鬼,明明很窮,卻還是要給富豪,給有苦的地方無償的捐錢或借錢一樣?!?/p>
悠笑了笑,卻有點難過似的。
“大概是我以前過的很不好過吧,沒人陪,沒人愛,
沒人管,哭是沒人應的,喊也是沒人聽的,就只是個小人物,只能靠自己,堅持了好久才走到今天,可是……現在,雖然挺過來了,可卻見不得我覺得是我的錯的錯,但卻被別人把錯給了別人的事出現了。
嗯……大概,是因為我太習慣禮儀,太習慣了讓自己有錯??偸窍胱约菏遣皇清e了,哪里有錯,自己指責自己,習慣了有錯,才能正常的過?!?/p>
“因為……以前打工的時候,的確有被別人把錯丟給我過,人家又是前輩,我一個打工的,也不能,也不可以,更不敢說什么自己沒錯什么的……”
想了想,他笑了笑。
“所以,或許我的確是很奇怪,需要能幫我說話的人吧。”
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。
但他很清楚,耶俱矢她一定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。
但他也很清楚的是……
“……那,就本宮來吧?嗯!就本宮來吧,我們是朋友,本宮說過的會幫你的,我要做你好朋友的?!?/p>
——是像這樣的,他覺得,應該會得到的回應……
耶俱矢抬起頭。
說的毫不猶豫,并且,還瞇著眼露出了個笑容。
“……”
真是的。明明還沒到夏天,為什么會有些熱呢。
他覺得有點熱,身上熱,心里也熱。
像太陽一樣呢……
“所以說,炸雞別忘了!明天、后天的不準給天生邪惡的夕弦!
哼哼……
至少……等本宮回家,收拾完她才能給!那之前不可以哦?這只是件小事,悠你就放心交給本宮吧!”
悠:“……”
還惦記著打夕弦她可還行。
你倆是姐妹嗎?哦,姐妹之間塑料情才是常態?。?/p>
那當我沒說。
他心里吐槽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