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——
“快要半個月了?!闭奂埧粗鴿M臉苦惱的神代悠,目光動了動,說道,“另一個我已經(jīng)離開半個月了。”
“鳶一同學一直有在記折紙同學離開的時間嗎?”神代悠說。
“『自己』的事總要自己記?!闭奂堓p聲的回應道。
神代悠就點點頭,低聲道:“也是呢,折紙同學也已經(jīng)離開很久了,我覺得她其實也該回來了?!?/p>
“嗯?!?/p>
“那……我們想想辦法?”
“…嗯?!便y色長發(fā)的女孩輕輕的點點頭,好像是在贊同。
她臉上的表情卻看不出是喜是悲,只是感覺,她被冰堵住了一般的天藍色眼眸中似乎藏了些失落。
“鳶一同學……是不開心嗎?”神代悠歪了歪頭,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些。
“不是?!彼f。
“可鳶一同學你剛剛明明就有點失望。真是的……”神代悠搖了搖頭,“也不知道跟誰學的,死要面子,活受罪?!?/p>
折紙就說:“那神代同學,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?”
“哦……?”他愣了愣。
她說:“幫她看著你、盡可能關照一下你、偶爾讓她附身,和你短暫重逢,這是我和『我』的約定?!?/p>
因為他說,
她這是在活受罪。
于是這一次她就也不再沉默,折紙的話說的如此直截了當。
神代悠頓了頓,下意識就準備開口,他知道折紙她的意思。
只是,
他略微有點吃驚,在他感覺中,想要折紙如此的直接就揭露自己的秘密,那是得五河士道才行的。
哦。
或許并不限定是五河士道,而是五年前幫了她的人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所以,你覺得我要怎么做?”折紙望著他,輕聲說,“既然你覺得我是在活受罪,神代同學?!?/p>
“更新一下就好了,契約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神代悠想了想,輕輕的笑了笑,“契約什么的,也可以在不改變主要的約定的前提下稍微修訂一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