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回答他的辦法,也沒法不在意爸爸媽媽的想法,風待也就只好老老實實順著洛離的意思離開了。
——風待八舞是這樣的。
而反觀折紙,她就好像不在意家里人的想法一樣。
等到風待走了以后,到中午她就會自己跑回家一趟然后準備一些傳統日式飯菜,然后一句話也不說,就等洛離吃。
他吃完了她也不走,就算是洛離表示說時間已經很晚了,鳶一同學如果不回去的話,你的爸爸媽媽會很擔心你的吧,你看這飯我也吃了,我覺得很好吃。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就先回家去吧。后面如果想過來看我,我隨時歡迎鳶一同學,
如此的苦口婆心,為了他和『折紙同學』的承諾。
洛離也是盡過力了,但結果不說有效,也可以說毫無用處吧。
鳶一同學的表現總體來說就是,說的都對,但我就不走。
就在他旁邊椅子坐著,也不聊天,而且也不理他。
有時候是看向窗外的城市,有時候是愣愣的低頭,看自己的手。就好像是自己的手很好看一樣的,忍不住多看一眼,但更多的時候,是靜靜地看著洛離頭上被綁好的紗布——或者說,是透過紗布,盯著他那紗布下略有凹陷的額頭看。
一言不發。
這其實挺難熬,但好在他是他,覺得無所謂,在問過她,確定鳶一折紙不理他之后,就也沒理她。
熬到了當天下午,他也終于是獲得了醫院的相關檢查的通過許可,在醫生的『希望不要再次相見』(因為他是醫生,來醫院說明有病,而醫者仁心)的祝福中出院了,看他沒了事,鳶一折紙轉頭就走了,風待當時剛好也來,就陪他去辦理了出院手續??吹剿桓睕]有干勁的樣子,也沒有說什么你怎么不行了這類的話,而是沒吱聲。
這就是因為她造成的(才怪,他故意的)——當然不敢吱聲。
于是。
出院以后。也就是現在的時刻,洛離安靜的站在都立來禪的校門口,盯著沒開啟的門內可見的教學樓,略有些失神。
因為無事可做而出現的走神就吸引走他的專屬,然后勾取,引的他莫名其妙的就跑到了這里來了。
奇怪?!麑に肌磉@里做什么?總不能放松了,真的被那可樂罐砸一次就給他砸傻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