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靜的望著身旁的自己的光與焰,最好的摯友與戀人與太陽。
小聲的說:
“如果我說我馬上就要走,只剩幾分鐘時間……”
“但我希望悠君可以抱我,可以就在這里陪我。”
“……哪里也可以。可以的話,我希望悠君能幫我。”
“幫我……幫我擺脫……最喜歡的人之間不應該有的身份。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那個——”
“如果悠君愿意,哪里都沒關系,高塔、房間、海邊、神社——都沒關系,只要、只要你愿意——”
“只要悠君愿意,那折紙不論在哪里都沒有關系。”
“……嗚……我這么說,悠君能理解的話,那、那……”
折紙猶豫了半秒,抬起慌張的臉龐,偷看著洛離。
面紅耳赤。
“——那悠君可以。”
“可不可以在,在這樣的時候,在這樣的夢中,在這樣折紙可以隨你的心意安排地點的地方……”
“為了我們的友情,對我做……做點最好的朋友該做的事?”
——銀發(fā)的女孩滿懷著羞澀的害羞的只敢做出暗示。
——但他聽懂了。
抱抱她,這種話在日本,可是有另一個意思的啊。
他思考了一下。
似是在考慮該以什么樣的姿態(tài)與反應來回應她的熱情。
——沒有答案。
或者說,
當這種話被她說出的瞬間。
任何的論點,都已經(jīng)在這言語的面前顯得空洞無力了。
折紙小姐就只是說了話。
然后——
安安靜靜。
就只是用一種期待的、帶有迷戀的目光,安安靜靜的看著自己愛的人。
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