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甚強迫自己放松,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:“沒、沒有,可能是我腎虛。”
富江:“……”
她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,像是沒料到會得到這么離譜的答案,長長的睫毛顫了顫,眼底閃過絲茫然,隨即又被笑意覆蓋:“腎虛?押切同學還真是……坦誠呢。”
周圍的男生原本還因為富江碰了陸甚而怒火中燒,聽到“腎虛”兩個字,瞬間爆發出一陣壓抑的嗤笑。
青山更是回頭瞥了眼陸甚,嘴角撇得老高,那眼神像在說“小矮子居然這么沒用”。
陸甚:“……”
丟臉就丟臉吧,保命才是最重要的。至少現在,沒人會把他當成“雄競對手”了。
他不敢再和富江對視,趕緊低下頭假裝看課本,眼角的余光卻死死盯著富江的動作——她只是慢悠悠拿出課本,手指在書頁上輕輕劃過,看起來和普通女生沒兩樣。可陸甚知道,這平靜的表象下,全是看不見的危險。
這節課過得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。
老師講得顛三倒四,錯漏百出,卻沒人指出;男生們要么偷偷瞄富江,要么惡狠狠地瞪他;女生們酸溜溜地交頭接耳,偶爾用眼神挑釁富江,可一被富江看過去,又立刻低下頭。
一節課上成這樣,真是服氣。
這破學校難道沒有考試嗎?沒人在乎學習嗎?
終于熬到下課鈴響,老師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教室,連布置作業都忘了。
老師一走,教室里立刻炸開了鍋,男生們紛紛圍過來,七嘴八舌地對富江獻殷勤:
“川上同學,這道題我會,我教你吧!”
“川上同學,要不要去小賣部?我請你吃冰淇淋!”
“押切你起來!別擋著川上同學!”
有人甚至伸手想拉陸甚,陸甚趕緊往旁邊挪了挪,心里為這些“被迷惑的瘋子”默哀了一遍。
富江卻只是笑著擺擺手,聲音軟綿:“謝謝大家呀,不過我想和押切同學聊聊天,你們先去玩好不好?”
就這一句話,男生們雖然不情愿,卻還是乖乖地退開了,只是眼睛還死死盯著陸甚,那眼神像是在說“你要是敢對川上同學不好,我們饒不了你”。
陸甚:“……”他現在真想把“我不想要這福氣”刻在腦門上。
富江轉過頭,看著一臉僵硬的陸甚,忽然笑了:“押切同學,你好像很不喜歡和我待在一起?”她的語氣很隨意,卻帶著股讓人無法拒絕的壓迫感。
陸甚心里一緊,趕緊搖頭:“沒有沒有!能和川上同學聊天,我、我特別開心!”他努力擠出激動的表情,可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演技爛得要命。
富江卻沒戳破,只是拿起筆,在筆記本上畫了個小小的笑臉,然后推到陸甚面前:“那你做我男朋友吧,押切同學。”
陸甚“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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