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炮反應極快,抬腿就把礦工踹了個跟頭。
倒地的礦工就跟沒有疼痛神經一般,單手撐地就要繼續往起躥。
火炮內心一驚,趕忙上前,瞄著礦工“咣,咣”又是兩下。
礦工應聲倒地,抽搐了幾下便徹底暈厥。
劉剛跑到火炮身邊,神情嚴肅。
“這伙人是最早跟著張佩搶礦山開黑礦的那伙人。”
“小心點,他們狠著呢!”
說話的功夫,數名礦工揮舞稿把迎面而來。
“的”火炮一聲叫罵,與劉剛兩個人就迎了上去。
頃刻之間,兩人就被這群戾氣十足的礦工包圍。
別看火炮剛剛對付那群人的時候,一個人可以和三四個,甚至于四五個打。
但現在換了這群兇徒,火炮也有些吃不消了。
這群人完全就是不要命的瘋狗,生拼硬沖,哪怕自損一千也要傷敵五百。
一時之間,火炮與劉剛周邊也是險象環生。
這第一波人還沒拼掉呢,第二波人又圍了上來。
這些礦工插空就下黑手,陰狠至極。
火炮和劉剛身上接連被豁開了數道口子,劉剛的腦袋也被開了瓢。
這樣下去,兩人都得死在這群礦工的手上。
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,兩人只能被迫向后退。
就連火炮和劉剛都扛不住了,剩下的人更不用說了。
最多也就是十分鐘的時間,包括火炮,廖達,劉剛幾人在內。
所有水封人員都被逼到了山腳下,無路可走。
邢劍滿臉鄙視,言語中充斥著肆虐:“就你們這種貨色,還敢和佩哥斗!”
言罷,邢劍舉起稿把,滿眼猙獰。
“兄弟們,咱們今天就讓所有人都知道,得罪佩哥是什么下場!”
就在邢劍要下達最后命令的時候,張佩走了過來。